Write to us at behkuankynfund@gmail.com - 有一天他会醒来,然后读到这个 - One day when he wakes up, he will read this :)
我早已忘了和你是如何相识,只记得那时我们都还在小学,你家就在Dennistown,我店就在旧街场,也许是因为距离很近的关系,我们渐渐就熟了起来。我记得那时妈妈就跟我说你是“老二”的孙,对你老家的印象我还蛮深刻的,你家常常会有猴子在屋顶嬉戏,你家有一只壮得需要用轿车链来绑住的狗,我第一次去你家时还怕得要命。
小学时嘛,流行爆炫陀螺,所以你常常带着“用具”来我店玩,那时什么东西都可以玩,累了就去河边走走,(记得有一次你还被铁敲到,吓死我了),要不就去南天喝下午茶,我印象中我们几乎每一天都有一起玩,有时还去你家跟你借VCD,所以渐渐的你的家人也认得我了。
上了中学,你还是一样瘦巴巴的,我呢就跟球没什么两样,我们一起进了童军,一起考Keahlian,Usaha,Maju,Jaya,Tertinggi,最好笑的回忆莫过于Jaya Kem,只有我们几个人,发生了许多好笑的事,还有我记得你喜欢用麻绳绑“蜘蛛网”在你的床底。中学时期,我还记得你买了一辆有ekzosbar 的脚车,黑色的,印着Mantis,说真的,那是挺羡慕你的脚车的,觉得好帅哦。后来你搬去城市中心那,你也就没来我店了,我们相处的时间就有在学校,课外活动和偶尔你放学后回来我家坐坐,那时你学会了打电动,而我对电动一窍不通。
有一次,是你和我家人们一起出去玩的,是去太平山,因为那时我妈妈的新加坡朋友来旅游,她想要去太平山,结果,那晚上冷得快冻死了,厕所的构造超奇怪的,我和你那时同睡一个房间,第二天要回前还和你拍了张合照,那次去太平山应该是中四的时候。中午毕业了,你和朋友去浮罗交怡玩,之后,在你生病前的一个星期,你有打过电话给我,忘了是聊什么内容,一星期后,我在打假期工时听到你生病的消息,我真的吓倒了。
后来,我和两个朋友去槟城中央医院探望你,那时你在加护病房,昏迷不醒,那时真的觉得真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之后,你出了院,在家里治疗,而我去槟城读书,偶尔去探望你,觉得你有了起色,说如果你知道我来就眨一下眼,你就会眨一下眼,你恢复了知觉,但就是廋得看了我都心酸,你伯伯有时回去我店买点东西,而我爸爸都会问起你没有好点,我爸爸妈妈有时也会和我一起去探望你,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冠群,已经三年半了,现在北京有个机会,我们想尽办法都要帮你筹款让你去治疗,希望看到你走下病床的那一天,我们会加油的,你也一定要加油,相信我们,相信这个社会是充满温情的。
我早已忘了和你是如何相识,只记得那时我们都还在小学,你家就在Dennistown,我店就在旧街场,也许是因为距离很近的关系,我们渐渐就熟了起来。我记得那时妈妈就跟我说你是“老二”的孙,对你老家的印象我还蛮深刻的,你家常常会有猴子在屋顶嬉戏,你家有一只壮得需要用轿车链来绑住的狗,我第一次去你家时还怕得要命。
小学时嘛,流行爆炫陀螺,所以你常常带着“用具”来我店玩,那时什么东西都可以玩,累了就去河边走走,(记得有一次你还被铁敲到,吓死我了),要不就去南天喝下午茶,我印象中我们几乎每一天都有一起玩,有时还去你家跟你借VCD,所以渐渐的你的家人也认得我了。
上了中学,你还是一样瘦巴巴的,我呢就跟球没什么两样,我们一起进了童军,一起考Keahlian,Usaha,Maju,Jaya,Tertinggi,最好笑的回忆莫过于Jaya Kem,只有我们几个人,发生了许多好笑的事,还有我记得你喜欢用麻绳绑“蜘蛛网”在你的床底。中学时期,我还记得你买了一辆有ekzosbar 的脚车,黑色的,印着Mantis,说真的,那是挺羡慕你的脚车的,觉得好帅哦。后来你搬去城市中心那,你也就没来我店了,我们相处的时间就有在学校,课外活动和偶尔你放学后回来我家坐坐,那时你学会了打电动,而我对电动一窍不通。
有一次,是你和我家人们一起出去玩的,是去太平山,因为那时我妈妈的新加坡朋友来旅游,她想要去太平山,结果,那晚上冷得快冻死了,厕所的构造超奇怪的,我和你那时同睡一个房间,第二天要回前还和你拍了张合照,那次去太平山应该是中四的时候。中午毕业了,你和朋友去浮罗交怡玩,之后,在你生病前的一个星期,你有打过电话给我,忘了是聊什么内容,一星期后,我在打假期工时听到你生病的消息,我真的吓倒了。
后来,我和两个朋友去槟城中央医院探望你,那时你在加护病房,昏迷不醒,那时真的觉得真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之后,你出了院,在家里治疗,而我去槟城读书,偶尔去探望你,觉得你有了起色,说如果你知道我来就眨一下眼,你就会眨一下眼,你恢复了知觉,但就是廋得看了我都心酸,你伯伯有时回去我店买点东西,而我爸爸都会问起你没有好点,我爸爸妈妈有时也会和我一起去探望你,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冠群,已经三年半了,现在北京有个机会,我们想尽办法都要帮你筹款让你去治疗,希望看到你走下病床的那一天,我们会加油的,你也一定要加油,相信我们,相信这个社会是充满温情的。
by 黄循因
Augus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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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
小学时期吧。它是6M一班的,我是6K二班的。也不懂怎么搞的,就几个死党朋友的朋友几个混久了,大家也自然的熟了。最记得的事,小六就开始有点坏,一大班的死党,就相约去网咖玩线上游戏,当年仙境传说online(RO)当红,就一起去玩了。
我会印象那么深刻,也许是这个事情把我们友谊拉近吧。虽然在大人眼里,我们很坏,上网咖。可是我每次想起都还会笑,在网咖里大吼大叫的,大喊救命啊,帮忙啊,打boss什么的。小六的世界那么的单纯,一点点就满足,会笑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是他,我的小六过程里有他-马冠群。我的朋友。好朋友。
当时,我们小六,欢乐的小六假期。
成长
在成长过程中我似乎没有参与太多他的生活,因为他是童军,我是红新月会。如果我没记错我们还是一样初中三年都不在同一个班。很奇妙的还是有东西联系我们。我们喜欢电玩,喜欢漫画,喜欢动画,喜欢的东西都大致一样。虽然不同班,可是他都会来找我,在他还没搬家前,他家离我很靠近。不是他找我,就是我找他。我们一起去租漫画,我那时也超疯狂哆啦A梦,名侦探柯南,数码爆龙,我都会用零花钱一个月买一本,然后就跟他一起分享,一起讨论一起疯剧情。也去他家玩过play station 1当时就很羡慕他玩final fantasy 7超爱看他玩。因为他破关很厉害的一级棒!他也很勇敢,因为他家的黑狗很大一只,还咬过他,他都不怕。我每次去他家都很怕!
只记得我们那时候红新月会好像看不是很喜欢童军的,对方也是很不喜欢。我们呢?管他的。
那时我们青涩时期,初中一二三。
同班
我们同班两年。也是高一高二的时期。
两年他做我隔壁,我们是同桌。
跟他的话题也是没有减少,从上课讲讲讲讲到放学。还多了一些东西,我们一直都秘密讨论童军的机密哈哈哈,因为大家都是理事了,但是我很坏,我都挖他的,问起我我都装傻。哈哈哈哈。还有还有那年我们都沉迷了dota哈哈哈。害人不浅。他真的对玩得东西一级棒,一直跟我讲解如何去赢,如何用,如何玩。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的逻辑性很强,连贯性也很好,他真的爱思考,只是懒了点,不爱学习。他每次都会问为什么,他爱问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怎样答他。他学习很快,虽然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可是他每次来问我数学,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他。他只要懂方程式他几乎都会解。
你看,他真的是厉害的人。最坏的事不爱读书,还记得每次遇到他母亲都会说要我叫马冠群读书什么的。偶尔通电话接到他母亲听,都会寒暄几句,问问冠群的状况,然后问他有没有到处乱跑,什么的,即使有啊,我也说没有啦!他母亲真的很关心冠群,有几次还会特地骑着单车来我家问我有没有看见冠群。哈!一定是偷跑去玩。被发现了。可见他母亲是多么细心的想把孩子教导好,也是他母亲一直都无微不至的照顾躺在病床的他不离不弃的。她真的很爱冠群。
你看,他真的是厉害的人。最坏的事不爱读书,还记得每次遇到他母亲都会说要我叫马冠群读书什么的。偶尔通电话接到他母亲听,都会寒暄几句,问问冠群的状况,然后问他有没有到处乱跑,什么的,即使有啊,我也说没有啦!他母亲真的很关心冠群,有几次还会特地骑着单车来我家问我有没有看见冠群。哈!一定是偷跑去玩。被发现了。可见他母亲是多么细心的想把孩子教导好,也是他母亲一直都无微不至的照顾躺在病床的他不离不弃的。她真的很爱冠群。
那年,SPM。高二,我们还蛮疯狂的。搞什么毕业CD只是压力也渐渐多了起来。对了,他超喜欢英语的。他会主动纠正我的,会主动教我的就是英文。他超有自信的,要是他好好的,他应该是很棒英语那方面的专才吧。
噩耗
我也不懂正确日子是及时,但是我不懂是梦境还是现实,我很清楚记得我们碰了面,应该是毕业后的事了,他跟我说他刚病好,可是身体还是很不舒服,我对这一段很清晰。然后过几天就是他入院的消息了。我没记错,我听到的时候他是进了急症室,还到医院看他。他就已经躺在病床,一躺就是三年半的时间。虽然探望他的次数不多,可是看一次真的很不忍心,会心痛。为什么,一个好好的人,病倒的前几天还很开心的聊天,为什么要这样呢?其实那段期间真的爱莫能助,也变得常去庙里拜拜祈求家里平安,当然也祈求朋友冠群的病快点好起来,因为我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只有祈求再祈求。
现在朋友开始积极地行动,我很惭愧,他们真的太棒了。童军的朋友我尊敬你们。你们一定能行的,我会支持的!
我还想和他聊天,在我的咖啡馆,喝着海南咖啡。
by Neoh Aun Yee
August 2011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曾经的他聪明过人,曾经的他热心帮助他人。曾经的他……干!我不想再回忆曾经的他,我想看得见未来的他!请给他一次机会,一次从床上下来行动的机会。
我与他相识始于初中一,那时大家加入了童军团的大家庭。一起学习,一起吃苦,一起被罚,一起玩乐,一起…………!记得那时候,虽然活跃于课外活动,但对陌生人而言,我会相对的内向,但他打开了我的心扉,让我开始融入他早先认识的一群朋友,让我的童军旅途,第一次有了同伴,就是因为他,因为冠群。我感激他,所以现在的我,必须为他做些什么!恳请大众给他一次机会。一直与他打闹之初三,高一的时候,我们开始同班,对他的认识也相对的更熟悉了。
他的聪敏能力令我惊讶,不说不知道,在班上睡眼惺忪的他,智商测试高达128,这已属于高智商的组群,多两分就是Mensa Level!这也难怪了,平时的高级数学逻辑题,对他而言,就好象标准数学一样,羡煞旁人啊!我多努力都好,最高分是7!没写错是只有一个数值的7。他曾经告诉我,他想成为职业网络游戏达人兼网络游戏设计者。他的高智商或多或少帮助他在游戏中更轻易的过关斩将,但曾经的我不怎么认同。
我成长于一个传统观念的乡下家庭里,在人生的20多年里,累计的网络游戏时间都没到2小时,所以他的梦想令我质疑,不敢苟同!但随之年龄的成长,知识与见闻的增广,我衷心向他道歉。行行出状元,外国是真真确确有相关的成功例子。可能大多数人和我一样有这样的想法,想说,在网络翻一翻你就会了解。
他的聪敏能力令我惊讶,不说不知道,在班上睡眼惺忪的他,智商测试高达128,这已属于高智商的组群,多两分就是Mensa Level!这也难怪了,平时的高级数学逻辑题,对他而言,就好象标准数学一样,羡煞旁人啊!我多努力都好,最高分是7!没写错是只有一个数值的7。他曾经告诉我,他想成为职业网络游戏达人兼网络游戏设计者。他的高智商或多或少帮助他在游戏中更轻易的过关斩将,但曾经的我不怎么认同。
我成长于一个传统观念的乡下家庭里,在人生的20多年里,累计的网络游戏时间都没到2小时,所以他的梦想令我质疑,不敢苟同!但随之年龄的成长,知识与见闻的增广,我衷心向他道歉。行行出状元,外国是真真确确有相关的成功例子。可能大多数人和我一样有这样的想法,想说,在网络翻一翻你就会了解。
by 郭有杰
August 2011
Augus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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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名童军来说,皇家童军往往只是 一个很遥远的梦想。
或许有很多人在一开始时都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考取这个荣耀,但往往能坚持到最后的却没有几个。Keahlian,lencana usaha,lencana maju, lencana jaya,lencana tertinggi 都是考取皇家童军以前的必备基本资格。但凡是有经历过的,都知道要成功考取这些荣耀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凭着一股对童军的热忱和过人的毅力,冠群在13岁时就成功考取了 keahlian及 lencana usaha,掀开了童军生涯亮丽的序幕。随后,冠群在14岁那年成功考取了lencana maju 以及lencana jaya,继续开拓通往皇家童军之路。15岁那年,在秉持着坚定的信念下,冠群成功考取 lencana tertinggi,合格地取得了考取皇家童军的资格。他用了两年的时间努力不懈地筹备,并在18岁时成功考取皇家童军的徽章,为童军生涯写下辉煌的一页。
不仅如此,冠群也在中学时期担任 2006 年度第三十七支童军团的青年童军组组长( Ketua Muda)。当时他除了负责与策划学弟学妹的大小童军考试,也负责策划与传授童军技能给学弟学妹。此外,冠群也曾在全国性大型营火会中担任保安组组长一职。
试问有多少童军可以拥有如此辉煌傲人的成就呢?冠群就做到了,就凭着他那坚持到底的信念,和那一团会永远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的童军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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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a scout, becoming a Royal Scout often is just a distant dream.
Many of the scouts begun to have made a commitment in order to obtain this honor, but only several of them who would be steadfast till the end.
All the way from Keahlian (Tenderfoot), Usaha (Third Class) badge, Maju (Second Class) badge and Jaya (First Class) badge to Pengakap Remaja (Senior Scout), with Jaya Diri (Independence) badge, Kemahiran (Skills) badge, Kegiatan (Activities) badge, Ekspedisi (Expedition) badge and Perkhidmatan(Service) badge. These badges are also known as the five senior badges (Lima Lencana Tertinggi) These are the minimum qualifications, a must-go-through journey in order to be eligible to become a King’s Scout. If you are a scout, you would know it would have been a real tough journey as it is truly not easy to pass all the badges exams.
Kuan Kyn had been working hard and been successful since the age of 13 by getting bothKeahlian (Tenderfoot) and Usaha (Third Class) badge and by the age of 14, he proceeded with Maju (Second Class) badge and Jaya (First Class) badge then during his 15-16, he successfully obtained all the five senior badges (Lima Lencana Tertinggi). During that period, he was evaluated and made to undergo a Ujian Sikap Pengakap Raja (King Scout Code of Conduct Examination), which consists of five components: Tanggungjawab (Responsibility), Pengembaraan (Expedition), Perkhidmatan Masyarakat (Community Service), Kegiatan (Activity), and Berdikari (Independence). This evaluation was done in a five-day four-night expedition. Again, he passed!
When Kuan Kyn was 18, he qualified himself for Pentarafan Pengakap Raja (King's Scout Standardization Camp), a three-day two-nights camp which involved solo camping and making campcraft (minimum 20 gadgets), pioneering, first aid, foot and stave drills, backwoodsman cooking and handicraft making. By his strong determination and serious commitment, he passed! He fulfilled his dream while most of the rest had already failed!
More than that, Kuan Kyn had also served as (Junior) Scout Master (Ketua Muda) in 37th Kerian Scout Troop for 06/07. When he was in position, he had been in charged with the exams for the junior scouts, from Tenderfoot to First Class badge as well as coming out with teaching plan about scouting skills for the juniors . Not just so, he was assigned to be the Security Team Leader for the three-days two-night “Samba Parade”, 13th Campfire and 7th Skill Competition of 37th Kerian Scout Troop in 2006 and the security was indeed reassuring.
Through his scouting life, Kuan Kyn has always been acknowledged as a responsible and dedicated person. He was faithful in his tasks, he was diligent to finish the works being assigned to him.
He was passionate about scout while with the scouting spirit burning within, he was a gentle person. He was gentle to his friends and even to his juniors whom he might have to be fierce/brutal with, at times. He might not be the best scout, he might not be the most organized planner, in fact being blur sometimes, he was a good friend, a cute one. We, definitely miss him…
by Tan Xin Kun
Augus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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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8年至今,冠群出入医院无数次,他的家人更是四处奔走寻找良医。几经努力之下,很可惜,冠群的病情仍然无太大的起色。在这艰辛的过程中,许多医生 都奉劝冠群的父母别寄予太大的期许,群母说了一句“天下父母心”。简洁的五个字,道出了群母坚定的信念,更是感动了医疗团队。
其实这种病并不能百分百从中痊愈,不过只要仍抱有一线希望,就同等于给予冠群一个复原的机会,所以冠群的家人从未放弃,他们等待的是一个奇迹。
其实这种病并不能百分百从中痊愈,不过只要仍抱有一线希望,就同等于给予冠群一个复原的机会,所以冠群的家人从未放弃,他们等待的是一个奇迹。
Since 2008, Kuan Kyn had been admitted into the hospital countlessly and his parents have never given up hope in searching for a better doctor that could treat their son. Though after several attempts, there is not much recovery seen. In the process, doctors have tried their best and advised his parents not to put too much hope on this.
Well, parents are parents and nothing could stop them from saving their loved ones, even if the chance is minute. As the saying goes "when there is a wil, there is a way". God never shuts a door without opening another, at least there is still hope if they are willing to try. That is why they've always hoping for a miracle to land on their beloved son.
Well, parents are parents and nothing could stop them from saving their loved ones, even if the chance is minute. As the saying goes "when there is a wil, there is a way". God never shuts a door without opening another, at least there is still hope if they are willing to try. That is why they've always hoping for a miracle to land on their beloved son.
by Yeoh Hui Di
Augus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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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去了一名中学学长的家...他并不平凡,现在的他还是那么耀眼...看见他,让我感触良多...
说实在,我并不认识他...
当我站在他的病床前,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我选择以最灿烂的笑容,凝视他许久... 病床上的他所体现的并不是他最脆弱的一面,相反地,我想向他致敬...他这顽强的生命力,让现在健健康康的自己感到惭愧不已!
他正努力的跟病魔战斗,而我,能为他做的只是一段短短的录影,顶多就是那区区的马币几十令吉...骤然间,我也感叹生命的无奈...这一刻,你可以站在高岗上呐喊着对未来的向往;下一秒,你却无奈地躺在病床上与那招呼都不打一声的病魔纠缠着...
设身处地的想,若病床上的人是我,我一定很不甘心!!看见他的家人在录像机前留下心痛的眼泪,我更心酸...
只希望病床上的他战斗下去,他的朋友并没有放弃,他的家人更坚持到底!
社会人士的积极反应、捐款及慰问,我相信这定是他家人不可或缺的强心针...
愿这笔医药费能尽快凑齐,让他重获生命!
我祈祷,我祝福,我支持,我呼吁...
马冠群,你一定要好起来!!!!
by Xue Min Heng
Kuan Kyn's Junior
Augus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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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14.8.2011)我去了马冠群家看他,看了之后,心
By Khor Kp at http://www.facebook.com/rm200kforkuank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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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除了迫切需要医疗协助,更需要一个被将心比心的机会。
我知道这有点长,但如果你抽些时间用心看完,我会很感恩。
他们除了迫切需要医疗协助,更需要一个被将心比心的机会。
距离那时候已有些日子,但现在把那时候的记忆拼凑,想起马妈妈勇敢的表现,还是会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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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冠群其实没有什么深交,对他的印象是小学隔壁班一个智商很高,然后很爱玩网上游戏的童军。具体来说就是那种所谓的“Hi-Bye Friend”。 三年前从伟健口中得知他病情,说实在的我内心真的没有多大的波动。或许不是深交吧,我真的体会不到什么,也没有那种天妒英才的惋惜。知道朋友们偶尔会去探望他,还有很心疼她的妈妈之类的,其余的我真的一概不知。
应该是八月的某一天,其实也只不过是几个星期前的事。从网站上开始了解冠群的实际病情。就三年前的略知一二,现在还真是当知有愧。原来他真的一直这样痛苦的挣扎着,而马妈妈也一直这样辛苦的生活着。很欣慰冠群一家人看到了冠群痊愈的希望,可下意识却不禁质疑。不是怀疑冠群的病情,我质疑的是医院的可信度,质疑病情好转的机会,质疑朋友这一次热心筹款的动机和意义。
和伟建嘉慧他们见面,也和吉辇县离校童军谈起了这一次活动的可行性。发现动机是好的,可心理面始终觉得活动的根基似乎没有太稳定。聊了一阵子,发现团结的凝聚力真的很可怕,心里也开始变得比较踏实。不稳定的地方就努力让它变得扎实起来,毕竟在旁自傲的冷眼相看真的没有比较清高。既然搞清楚了大家真的想帮冠群的热诚,就一起把它搞好。
写着写着似乎成了活动日记。但这真的不是活动日记,至少我不想让它成为那样,写了,也就算了;读过,也就忘了。什么都不会留下。
与其离校童军会面之后,觉得还是有些细节得厘清。当天之后就与慧娣和伟建到了冠群家。
冠群的家不大,可看起来很干净。反正日正当中,也真的没有什么闲情逸致观察四周,毕竟我们真的没什么邪恶的动机,真的只是想看看冠群,和马妈妈聊聊天。冠群的家是那种典型的四人屋,两三个房间,客厅与饭厅之间有个小型的靠墙式书橱,像个小屏风分隔着活动与饮食起居;再后面就是个小厨房与洗手间。慧娣告诉我冠群就住在第一间房,马妈妈说冠群刚吃饱,得进房确定他是否真的睡了。我们其实也没催促马妈妈,一味的在房子里很不客气的游荡。
房子里还是有些装饰,应该是冠群还没出事前马妈妈的心思,与用心经营的见证。依稀记得应该是有几个瓷像的,还有几个很典型的装饰品,那种几乎每户人家都爱拜访的。惯性的顺手一模,竟摸不着一粒尘埃。瓷像们个个闪闪发亮,靠墙式的屏风书橱竟也一尘不染;地面是光滑的,房子里还充斥着那种很干净很方香的气味。我承认我当下真的认为我眼前的这位女人很可怕。可怕的是她那惊人的毅力,还有那种很努力经营整个家庭的坚持。我想每个到过那里的人都应该由衷的钦佩。我们当之无愧,还讽刺的质疑些什么?到底马妈妈是凭什么,更用什么走过这一切。
“冠群还没睡,你们进来吧”。
房间很干净,也是那种很芳香的气味。马妈妈惯性的笑着告诉冠群朋友来探望他。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冠群。我了解自己还没有很习惯看到那样的场面,也因为之前在网上看了一些照片,所以心里也做了些防备。我很怕那种看了很揪心,然后嘴唇开始颤抖的恐惧;毕竟我知道自己是来给马家带希望的。
初次看到冠群躺在病床上,我可以感受到那种很痛苦的挣扎。集体和照片上的一样,我们已经看不到正常的肌肉,剩下的骨头被薄薄的皮肤包裹着。冠群身上的四肢揪在一起,早已无法动弹,脚上还有一个溃烂的伤口。看到的时候心还是会酸。比较欣慰的是马妈妈真的把冠群照顾得很好,与照片上看到的不一样,冠群的脸色真的比较红润。不懂是否看到我们太激动,脸部的肌肉一味的往已分不清是左边还是右边的那一面扭曲。冠群妈妈习惯性的抚摸他的脸颊,要他放松,要他不要激动。说实在的,没有人可以很肯定的认为冠群是否真的感受到周遭的这一切。我想我们心中还是存有一份信念的,相信冠群真的可以感受,更相信他也正参与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换了个比较静态的模式。从冠群有限的身体反应看来,我们的信念其实也不是口说无凭。我始终相信信念给人类带来无穷的正面力量。各个宗教那种那种信者得救的力量。
与冠群说了话,说了些发自内心的鼓励,与不要放弃的决心。从冠群母亲对待他的方式看来,我想,感性的人会落泪,理性的人内心还是会纠结。这世界真的还有一种爱是不需要用很浮夸很华丽的词藻表达的,看到的,感受到的,抑或是感动到的,其实都知道。
我想还是得收拾情绪,得很现实的与马妈妈聊聊接下来的募款行动。我们当下最需要的就是一份完整的报告,一份完整的事发经过。马妈妈不厌其烦的说,我们很认真地听。大家都了解这已经不是十根手指数得完的次数马妈妈重述案发经过,我们也了解要她重头说起也是几度伤害,可她还是很有耐心的娓娓道来。
“那是零八年的某一天,冠群开始一直昏眩,头疼不已。也许认为是普通的伤风头痛,冠群一直不以为意。可这样的征兆持续了一阵子,原本剧烈的头痛开始变本加厉,冠群开始发烧了”
“冠群发烧了三天,我们就带他看了三天的医生;三天内知道他吃了很多不同的药,可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我虽然书读得不多,可我清楚知道发烧不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冠群发烧了三天,三天之后马妈妈几乎看遍了她熟悉的诊所,可冠群并没痊愈,马妈妈别无他选,只好把冠群带到了离家不远的政府医院。医生初期也只认为冠群应该是一般的发烧感冒,为冠群打了点滴。少时稍微退了些,可体温还是偏高。医生与马妈妈也了解冠群也三天没通便,所以得想办法让他把身体的毒素给排泄出来。
很难想像的画面,一个五尺多高的大男生,打着点滴,然后极不方便的推着笨重的医疗器材,来往厕所不下五次。这一间进去了没反应就换下一间,再不行就下下一间。心里其实清楚这样行不通去还热切希望自己真的可以排便,然后一次把体内的毒素排泄出来。
我们常说人有三急,可讽刺的是它往往就是急不来。排泄是人类理所当然的身体本能,而如今却变得那么的好不容易,左盼右望希望它快点恢复运作。
说到这马妈妈似乎仍心有余悸,眼眶湿了,声音开始颤抖了。她是心疼自己的孩子。
冠群打了点滴,高烧退了,可体温仍旧偏高。这样子的状况让马妈妈更加坚定非得带冠群去看专科的意义,毕竟她心中早有不妥,冠群真的需要一个更详细更完善体检报告。一个晚上过去了,马妈妈把冠群带到了私人专科医院。医生马上为他进行x光扫描,还有更具体的身体检查。
报告出来了,证实冠群脑部受伤了,可具体的状况医生也没办法描述。可能够了解马妈妈当下的感受,一方面宽慰医生已开始找到病因,可又对无法掌握的病情感到忐忑。
“那里的护士告诉我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我想那是个很现实的事实。护士冒昧的问,不应改是冒昧,我想她已习惯这样说,她非得让自己习惯这样冰冷冷的语气。
“安娣,你有钱让他医吗?这种case,一颗药得花费几千块?如果真的做不到还是想别的方法吧” 我相信这样的说法会让很多在传统道德观念下熏陶和成长的很难接受,可护士只不过以一个很现实很理智很客观的观点切入,马妈妈非常了解这一点。别无他选,把冠群送到了政府医院。
一样的过程,一样的身体检查。冠群在医院里体温仍高居不下;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神识不清。马家就这样一直陪着冠群。在政府医院过了一夜,冠群开始显示了不是普通感冒高烧才会出现的症状。我想当下的情况很危机,马妈妈说着说着脖子开始红了,呼吸似乎也跟着变得急促。
“医生发现不妥,怀疑他患上了日本脑膜炎, 我听了心更慌,日本脑膜炎的存活率本来就不大,现在医生只是从他的症状判断,那毕竟只是份怀疑,根本无法确定,这样你要我的心怎么安得下来?”
如果是你,你的心又怎能安得下来?
医生初步怀疑冠群脑部被病菌感染,生命危在旦夕,除了和时间赛跑抢救病患,医生真的无法做些什么。那种多一秒钟就多一份希望的感受,很难体会的,和那种临时抱佛脚赶作业,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的奢侈欲望不一样。
冠群情况危急,院方把他送进了深切治疗部,也就是所谓的Intensive Care Unit (ICU), 并决定为冠群注射麻醉药与抗菌素,医生预测冠群的病情将会受到控制,麻醉药也会慢慢褪去,三天后冠群醒过来。
我好想问了一个笨的不能再笨的问题。
“马妈妈,你是怎么熬过这三天?”
“我还能怎样?”
是的,那种度日如年的忐忑,是你又怎样受得了?
三天的不安等待竟变成了三个月。 冠群昏迷了快三个月,才渐渐苏醒。我不敢愚蠢的再问马妈妈是怎么度过这可怕的九十天。三个月醒来,冠群依旧躺在ICU。
“那个地方很可怕,每一个呼吸都战战兢兢。很像一个地狱的入口,你不知道谁会突然的离你而去 ”。 这一秒有人走了,下一秒同样的病床又被不停病症的患者占据 。
醒来后的冠群,和现在看到的他其实没有太大的分别。做了扫描,发现冠群的脑部萎缩,脊椎主要的神经受伤了,所以他失去知觉,身体动弹不得,无法自行呼吸,更无法自己进食。得完完全全依靠医疗器材维生。
这一次冠群显然不是患上日本脑膜炎,正确的病症谁也叫不出来。我想那应该是医生第一次看到类似症状。医生束手无策,找不到病因,更找不到治疗方法。我想这期间一定有很多反对的声音,要马妈妈放弃治疗,要冠群得到解脱;更有很多声音要马妈妈证实科学和医药的局限,现实一点做出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决定。
“有个医生对冠群真的是没话说,一直很照顾很关心他,然后也一直很鼓励我,一直到冠群离开深切治疗部为止”
马妈妈浅浅的笑着,笑容里有些感恩,有些觉得很麻烦人的那种不好意思。
“离开深切治疗部?是因为病情开始稳定下来?”
“不是,是因为院方真的找不到治疗的方法,而背后还有一排等着进深切治疗部的病患。院方还是得公平一点”
送出了深切治疗部,冠群住在普通病房。每一天还是有护士照顾。时间到,就得把冠群扶起来擦身。身子要常擦,才不会溃烂,冠群又很会流汗,所以一天要擦好多次。冠群身子很重,每一次的搀扶都很大费周章,没有相当程度的体力是无法抬起来的。
“那时候真的很累,所以冠群爸爸别无他选,只好辞掉工作过来和我分担,他当早班,我早上还有个家得打理,晚上就去和他交替工作照顾冠群。”
很可怕吧?月入一千多块的父亲还非得辞掉工作照顾病重的孩子。家里穷途末路的经济状况可想而知。想起马妈妈那时候的奔波忙碌,还有眼前看到的照顾的这样好这个家,我没办法不对她肃然起敬。我想这两老也真的早已忘了自己,短时间内,抑或是永远都可能找不回来了。
就这样,冠群在政府医院住了五个月。五个月内,反复无常的病情也开始稳定下来。五个月的住院生活已经把马家一家人折磨得不成人形。血浓于水啊,再累再苦还是得咬着牙撑过去;毕竟只要心中还存有希望,生活就不会太糟。
我看到了几许无奈。同时还有说怎么样也不会放弃的坚持。
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多,不看好的亲戚友人也越来越多。那时候的马家真的累了。
“马妈妈,那是很可怕的过渡期,那么多声音,你真的都不动摇吗?”
“天下父母心啊,我那时候似乎天外飞来一笔似的,我就是那样告诉他们。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明白这句话,我知道人言可畏,可我就是那么回答他的,天下父母心”
很聪明,很精确地回答。马妈妈说的好啊,人言可畏,这时候还需要说些什么。可怜天下父母心!真的没有人可以抹杀他们等待奇迹的权利,抑或是否认他们心存信念的机会。
反正他们就是这样相信着,相信冠群会好起来;相信自己是怎么样都不会放弃。
冠群在中央医院住了五个月后,也因为其医院病床的不足,被迫迁移至另一所中央医院。依旧是相同的入院手续,依旧每一天都得搀扶冠群起身擦背。那时候的冠群也展现了过人的求生意志;虽病情反反复复,可他还是勇敢的撑过来,他还是坚强的活着。
这一家医院,一住又是四个月。我想这九个月漫长的住院生涯应该成了马妈妈人恩声中最不想重返的梦魇。
“住院很难熬,我什么都没办法做,床起得早,晚上睡得更早。整天除了看着冠群真的什么都不能做。”
九个月过去了,冠群回家了,带着一大批笨重的医疗器材回家了。他依旧靠着这些器材生活。冠群父亲开始工作了。生活的压力让他不得不继续开车赚钱,马妈妈还是一样守在病床前,照顾冠群的生活起居,依旧把自己放到一个最看不见的位置。
时间到了就得给冠群进食,时间到了就得陪冠群说说话。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出去,我很害怕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我不希望好像过街老鼠一样,所以那一阵子我宁愿呆在家里,哪里都不去。偶尔会带着冠群去医院复诊,可每一次的复诊仍旧得大费周章,很辛苦。再难听的话我也听过了,有人说我前世做的不够好,也有人责备我为什么不早点带冠群看医生,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时候想起来我会不停地责备自己,我对冠群有无比的愧疚,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马妈妈已强忍不住泪水,她哭了,眼泪里还有说不尽的愧疚感。我们很心疼。多么坎坷的人生路,多么了不起的妈妈。
依靠那父亲微薄的薪水,一些慈善团体的帮助还有相信冠群始终会好起来的意志,马家走到了今天。今年年初冠群的阿姨在因缘巧合下遇上了正在吉隆坡出席医学研讨会的黄医师。黄医师乃北京市西山医院神经外科医生。北京市西山医院一直是全球神经科学治疗系的权威。经过了长时间的电邮通讯,黄医师得知了冠群的病情,也查阅过了冠群的病情报告,初步诊断出痊愈的可能, 并有意向冠群的病症进行治疗。
这无疑为马家打了一支强心针。是久违了的曙光,毕竟他们不可能一直让冠群这样下去。然而庞大的医药费却使山穷水尽的马家无法进退。我们始终不想让希望落空。
距离和马妈妈说话的时候已有些日子,但现在把那时候的记忆拼凑,想起马妈妈勇敢的表现,和大方的谈吐,心里还是会非常感动。
马家是这样的期待着。冠群也是这样的勇敢的活着。我相信很多人,也许我潜意识也是这样的质疑,这病真的会痊愈吗?那些许的好转是不是真的有意义?他真的会完全好起来吗?
想到马妈妈勇敢的神情,我笑了。只要想到马妈妈,就会觉得这一切真的都不重要了。我们无法低估这些许的好转给病患家里带来的鼓舞,也无法否认都已经有改善了就会有痊愈康复的可能性。
有些话说久了就会失去它的真实性。可我们还是得相信有愿就有力。不去试一试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有。
马家孤军奋战了很久,我想他们全家上下现在的确需要一个厚实的肩膀。我们没有什么动机,就是想让马家可以暂时好好的靠着;我们能给的不多,因为未来的路还很漫长,他们还需要无穷无尽的勇气很耐力走下去。
冠群需要的不仅仅是医药协助,他更需要一个被将心比心的机会。我相信这个世界还没有对他太糟,我更肯定这个世界还是有暖暖的爱,让马家可以停靠,让冠群可以重生。
你,愿意做他抑或是他的家人厚厚的肩膀吗?
By Khor Heng 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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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INTEC-ians: 大家没有放弃过,你也不可以。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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